房的固有产业上来,喊出的口号是“均贫富”。
他们说得理直气壮:“都是宋家子孙,凭什么你们长房的产业就那么多?”
说到这个产业总量的时候,长老们自然绝口不提长房名下供养的人数、循祖例由阀主出钱维持的族学、社交、对远亲的支援等等开销项目。
这个歪理,被正经当成了道理来说,宋仲年好歹也是有修养学问的,还要点脸面,总不能像大厨房去菜场采购般,与他们一项一项细细算帐,辩驳几句被顶撞回来后,气得拂袖而去。
合议一个接一个地达成,众长老们抓紧一切时间分配产业,安插人手。有的人拿到眼热已久的权益后,也不管丧期未过,甚至已经在去外地赴任的路上了。
虽然目前被真正分割了的基本都是族内公产,可宋阀嫡系和许多旁支都是世代聚集而居,道路、能源塔这些公共设施类的内外用度,私军佣兵,都指望着公产的收益。而公产收益的分配,向来也是家主决定大方向。是以众长老明着分公产,也等如是在削宋仲年的权柄。
当宋子宁和千夜走进会议厅时,众长老正开始一天的新议程。
“西陆上三十二间商铺,每年六成的收益归四房,其余由三房九房平分。商铺主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