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不定能成大器,那时再招他回来,岂不是更好?”
这位居心险恶,欺负宋子宁年轻辈份小,又有风流之名。
宋仲年淡道:“你今年还添了两房小妾,外面又多了三个私生子。这好色二字,你不好安到别人头上吧?”
“子宁毕竟年轻,差着辈份。长老首要德高望重之人,子宁如何能服众?”
说话的是宋仲埕,他是宋仲年兄长,宋仲年也不好太过让他下不了台,冷冷了看了对方一眼。宋仲埕今日表现倒颇内敛,与宋仲年目光相对,没再说话。旁边却有另外一个长老嚷嚷起来。
长老会中吵成一团,宋子宁却跪坐灵堂中,面对安国公夫人的遗像,不动不语。
一名侍女轻步走来,道:“七公子,您已经三天不曾进食了,这样下去身子要坏的。还是去吃点东西吧?”
宋子宁轻轻挥了挥手,示意不需要。
侍女有些焦急,道:“就是老祖宗还在,看到你这个样子也会心痛的。”
宋子宁抬头,眼中竟有些恍惚,轻声道:“啊,老祖宗已经不在了啊……”
侍女顿时有些害怕,道:“七公子,你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我没事,只是想些过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