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是谁，可那份如海般深沉的痛，却是感同身受。他拉了拉姬天晴，道：“别问了，这件事或许并不愉快。”
姬天晴吐了吐舌头，听话地闭嘴。
老人向千夜眼，赞道：“好手段。”
这一眼似乎将千夜里里外外都通透，但在目光及体瞬间，千夜的暗金血气和晨曦启明就同时启动，构成双重屏障，晨曦启明在外，血气在内，将老人的目光挡在外面。
千夜一时间也不知道老人口中所说的好手段，是指他的修为，还是驾驭姬天晴的手腕。前者他还有点信心，后者他觉得自己可是从来不曾有过。
老人随手从药树上摘下一颗青里透红的果子，递给姬天晴，道：“老家伙的份上，这个给你，就当是还他个人情。你愿意吃也罢，送人也好，都由得你。”
姬天晴知道这必是难得一见的珍物，小心翼翼地接过，轻轻闻了闻，突然色变，道：“白果？”
她手一翻，手心中已多出一枚白果，与青红果实放在一处。
老人极为意外，惊讶道：“你怎么会有圣果？这东西可不好得手。它只生长在山脉尽头的高重力区……你们去过高重力区了？”
姬天晴这回倒是老实，“我们刚从那里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