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!”骆冰峰终于失色,一个转身,撞开侍女,已自消失。
侍女挣扎着爬起来,脸色苍白,嘴角渗出血丝,显然被撞得不轻。她强忍痛苦,追着骆冰峰而去。
在院落对面的厢房内,女人正半卧在地,脸色惨白,气若游丝,衣襟上猩红的血迹触目惊心。房间内一片狼藉,似是被烈火卷过,地板布设的原力法阵已经损毁大半,一块块晶石碎裂成片,只有寥寥几颗尚还完好。
“楠楠,你!怎么会这样?”骆冰峰扶起女人,胸口脖颈上一片焦黑,那是护符爆炸留下的痕迹。
女人露出虚弱的笑,伸手轻抚骆冰峰的脸,说:“这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你对我说只是有点难!可是现在却连护符都激了!这是有点难?”
女人艰难地咳着,又溅出一些鲜血,说:“我感觉到了巨大的敌意,想要再详细的探知,结果不小心引起了它的注意,才被反击所伤。”
骆冰峰皱眉道:“现在永夜帝国的强者都在赶来,里面肯定有我也难以取胜的真正强者。你难道不会不知道?真是胡闹!”
女人摇头,道:“我对永夜和帝国的强者都分外注意,也遭遇过精通天机术的强者。不过,只要不过分接近,他们一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