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顿了顿,问道:“还有一遍了。要不要先喝杯茶,稳稳心神?”
李狂澜牙一咬,心一横,道:“不用!说吧,早死早超生!”
老人笑道:“超生这种事,那是没有的。这些虚妄话儿,说多了有损身份。在外面说说倒也无妨,娘娘那里您可得小心些,一旦说顺了口被娘娘听去,少不了要受责罚。”
“少废话,快点!”李狂澜此刻已把什么教养礼仪都抛到了九宵云外。
若是平日,老人少不得要教训他几句,但是现在却知他心神激荡,受不得更多刺激。一个弄不好,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来,可就不妥了。
当下老人以不变语速,又将那段话说了一遍。
等他说完最后一个字,李狂澜已是出了一身冷汗,气息虚弱。他呆呆坐在椅中,不说不动,似也没有想任何事情,就像一座了无生气的雕像。
“事情已经办好,还有什么要问咱家的吗?”
李狂澜忽然道:“要是我不奉命呢?”
“娘娘的手段,大家都是知道的,您还是听话的好。否则的话若是惹怒了娘娘,总没有好果子吃。再者说,娘娘这也是为李家好,为你好。否则的话,何苦要我这把老骨头不远万里地跑来,就为了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