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去吧?”
李天权悚然一惊,颤声道:“还需要老夫做什么?”
中年人淡淡地道:“其实很简单,李长老只须将镜水涤生交给我,然后寥某远走高飞,这事就死无对证,那份镜水涤生从来没到过李长老手里。赵阀就算要怪,也不会怪到你的头上。”
李天权强颜欢笑,说:“这个,且容老夫考虑考虑。”
寥先生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都这个时候了,李长老还要考虑什么?莫非李长老觉得,还能有与赵阀转圜的余地不成?不过这件事急的也不应该是在下,而是你才对。新开一个世家,那可不是说说的,领地、子民、资源、军力,哪样都缺不了。就是那位大人手中,这样的领地也不过两块,多少人都在盯着哪!”
说到这里,寥先生拱了拱手,表示送客:“此事李长老不妨慢慢考虑,不用心急。”
李天权道:“多谢先生提点,老夫一定尽快给您答复。”
等李天权离去后,寥先生的脸立刻阴沉下来。他似乎没想到欲擒故纵之计没有奏效,恨恨地骂了一声“无胆匹夫”。骂过之后,他凝思片刻,就推门而出,匆匆离去。
没过多久,寥先生就出现在基地监牢之外。此时的他已经换了另一副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