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‘镜水涤生’。我可不知道李狂澜会这么正经地讨要人情,她能看上的东西应该不多吧?”
赵君度皱了皱眉,三言两语把和李狂澜约定交换人情的经过说了一遍,宋子宁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微妙,沉吟道:“如果只是生死决战应该也无妨……”
赵君度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的话,“不行,千夜决不能和她敬唐李氏扯上关系。”
宋子宁和赵君度对视了一会儿,终于叹气说:“既是这样,那我答应了就是。”
赵君度点了点头,就欲离开。
“等等。”宋子宁叫住他,“我的一个人情,多少总是值点钱的吧,就这么送出去,一点好处都不给?”
赵君度头也不回,道了声:“堂堂七少,也要谈钱?”
宋子宁不忿道:“为什么不能谈钱,我也要养家糊口的啊!”
赵君度脚下不停,只当没听见。
宋子宁忽然轻笑一声,“看来千夜在你赵阀身份也就这样了,与其过得如此藏头匿尾,不如……把他还给我。”
赵君度陡然回头,目光冷冽。
宋子宁像是没看到赵君度眼中的寒意已带上杀气,刷地打开折扇,摇了两下又合上,自得地说:“区区在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