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好,你做得出来,咱们走着瞧!”
他向周围的前锋营战士喊道:“愿意跟我赵冠伟的兄弟,我们走!这里不留我们,其它营地有的是地方可以呆!”
千夜面色不变,一直等赵冠伟喊完,东岳才闪电般探出,在他腹部轻轻一点,随后徐徐收回。
东岳飞射如电,收回时却沉凝如山。看似轻轻一点,赵冠伟却双手捂住腹部,表情呆滞,慢慢地再次跪倒,蜷成一团,这一次连叫都叫不出来。
“想搞兵变?真是嫌死得不够快!”千夜冷笑,抬头扫过面前一众前锋营战士,有几人在刚才赵冠伟振臂一呼时,已举步跟从,此刻被千夜一一扫过,全都脸色发白。
“我倒是第一次知道,赵阀治军如此随意,分了营的部队不奉军令就能自行组合。”千夜话一出口,那几人脸色更是白了几分。
赵阀治军极严,军令如山,赵冠伟积功无数,又另有倚仗,才敢打着切磋的幌子挑衅千夜,他们可没这个底气,若千夜继续发作只怕连命都保不住。
当千夜目光从这几人身上挪开,他们已是汗流浃背,好像刚从死亡线上逃回来一样。“没我命令,谁敢踏出前锋营一步,以战时逃兵治罪,格杀勿论!”
全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