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狂澜笑容中多了些神秘,“除此之外,倒是还有两个原因。一个呢,出门前有人对我说过,这管东西在这里会派上大用场,对我今后有大好处。现在我觉得,就到了那个人说的时候。第二个呢,既然知道镜水贵重,也应该知道这相当于救了你一命,那你就算欠我一个人情吧。如果以后你死在我手上,就算是把人情还了。”
千夜定定地看了李狂澜一会儿,然后把镜水收起来,说:“好。”
李狂澜倒是微觉惊讶,对千夜如此干脆显得有些意外,眼中的兴趣更浓了些。“你和宋子宁两个,和外面传说的都差异很大啊!”
千夜垂目不语。
见千夜不说话,李狂澜倒也不再多话,“让开吧,我要往前走了。”
千夜站在原地纹丝不动,指了指李狂澜来路右侧的岔道,说:“换条路吧。”
“但这条路最近,我可不喜欢绕远路。”李狂澜眼神转冷。
“还是换条路吧,这条路不方便。”千夜没有丝毫动摇。
“我若是现在就杀了你,就没必要换路了吧?”
“是的。”千夜的手按在东岳剑柄上,稳定得就像两人初见。
李狂澜和千夜对视许久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