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自己还要高出一头。握剑在手时,一团森森寒意浸体,如身处数九寒冬。此剑之锋锐,实是当世罕见。
赵魏煌突然舌绽春雷,喝道:“若你我修为相当,你能斩我否?”
千夜一震,全身原力竟与这声断喝起了共鸣,瞬间大海漩涡已成,不假思索,即沉声道:“为何不能?”
赵魏煌看着千夜,目光锋锐如剑。如是过了一会,忽然仰天大笑,道:“这才是我赵魏煌的儿子!好,好!”
千夜低头看剑,伸指在窄锋上拭过,那抹殷红竟然起了涟漪,极是神异。千夜轻轻一掷,长剑剑锋悄无声息地大半没入青石地面,如切豆腐。
他可以想象,当这把长剑出现在战场上时,该是何等杀器。
千夜再次抬起头,直视赵魏煌双眼,说:“但我并不觉得你是我父亲。”
赵魏煌目光中猛然有了杀气,铺天盖地向千夜压下。千夜凝立不动,甚至眼神都没有丝毫闪烁,一分不让地与赵魏煌对视。
忽然间赵魏煌杀气尽敛,目光转为柔和,重重叹一口气,说:“我知道,你心里肯定会介怀当年之事。”
千夜默然片刻,道:“事实上,我并不介怀,也不记恨,因为我对当年之事毫无记忆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