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启思面皮又是一跳,终于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了,于是赔笑道:“他们几个过去打得也不错,而且率领的是我宋阀精锐,为族内积下不少军功。而且认真算起来,他们都是你的叔伯一辈。子宁啊!你毕竟还年轻,这行军作战一途,还是要靠资历经验的。有他们辅佐你,具体行军布阵的杂务苦活你就可以放下,专心修炼精进,岂不是更好?”
宋子宁听了,沉默不语,只是把折扇摇个不停,那些清凉仕女,尤其是宋启思寄以厚望的玄孙女,就在他眼前晃个不停。
宋启思越笑越是勉强,可是还不能不笑,也不能把目光挪开。
沉默许久,宋子宁才开口,说:“如果我不答应,那么我所在这一房,也要受相应责罚,是吧?”
宋启思干笑几声,道:“我们自然不敢对阀主不敬。就是小七你不愿参战,也没有什么,只是按惯例扣减些房里用度而已,不是啥大事。”
于是就连千夜也听明白了,宋子宁要是不答应,宋阀长老会虽然动不了阀主宋仲年,但父亲就会受到牵连。扣减用度听起来不算大事,可扣一成也是扣,扣九成也是扣。
宋子宁母亲早亡,父亲体弱,一直在闻道庄园深居简出,现在安国公夫人闭关,等于是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