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君度拿出方巾慢慢擦去手上茶水,再抬起头时,脸色已经变得十分平静,只有眼神晦涩难明,“此事我来处理,先不要告诉父亲和兄长们。”
王伯点点头,心中却是叹了口气。
那件旧事一波三折,留下的残局极为诡异,至今都没人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。赵君度当年虽已记事,可一个孩子又能听到多少风声?但只看他今天仅凭片言只语立刻就联想到那上头,显然一直没有忘记往事,或许还曾去悄悄查过。
“只不过公主那边……”王伯有点迟疑。
赵君度眼底精芒一闪,淡然道:“为了他,母亲生曦曦的时候难产,至今没有恢复过来。况且当年之事,母亲并未有半点沾手,这,王伯你应该比我更清楚。那又何必让不相干的事情去烦扰母亲?”
王伯心头微微一颤,最终沉重点头,道:“四公子放心,老奴定会守口如瓶。”
王伯对高邑公主的忠心毋庸置疑,既然会找到他这里来,本就有不想惊动公主的意思。
赵君度也不再多说,只问:“那人外貌如何?既然他曾重伤昏迷,那你应该能拿到他的贴身之物。只要有了直接相关的物件,我就有办法确定他的行踪。”
“当时小姐不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