匀称修长,每一根线条都充满张力。
石言还是老样子,只是眉梢眼角多了些许岁月的痕迹,让人蓦然惊觉时光的无情。
看到千夜,石言木讷的脸上顿时多了几分神采,他抬手似乎习惯xing地想摸千夜的头,随即重重在千夜胸膛上擂了一拳,赞道:“好小子!终于活着出来了!过来,让我好好看看!”
千夜的五官纯净剔透,仍然十分清秀,但他刚才承了石言一拳,却连晃都没有晃一下,让石言更加高兴,扯动脸上刀凿斧刻般的生硬纹路化作一个笑容。
石言向千夜招呼一声,就跳上了重载卡车的驾驶室。这个一年也笑不了几次的军人对这种风格粗犷的重载卡车情有独钟。
等千夜也上车后,石言就驾车飞驰而去。
在驾驶室中,石言说:“林帅听说你毕业了,十分高兴,立刻就让我来接你。但不巧的是林帅最近正在帝国西疆坐镇,完全脱不开身,恐怕你短时间内见不到他了。”
“西疆那边发生了什么吗?”千夜问。
“两个行省发生了叛乱,想要du li。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处理起来有些麻烦。那些叛军非常狡猾,他们总会躲藏在一些平民家里,借以隐藏自己的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