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,屁的消息没有。
若不是自己上杆子去讨好巴结,兴许这些骑兵还就真的走了。
见他们知晓厉害,张昌龙也是放心不少,而后也是不忘安慰道:
“诸位也不必担心,天子虽是手段凌厉,但也不是无章法,此次收拾的也只是里通鞑虏的不法商人。
这些人,因为他们,害死了多少人,哪锭银子不是血淋淋的。
不说天子容不下他们,便是本官,也早看他们不顺,他们伏法,难道不值得庆幸吗。”
“是是是,县尊说的极是,这田生兰里通鞑虏,卖我大明,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,合该有此下场。”
“不错,正是此理。”
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,这些乡绅这时候都是纷纷点头称赞,对李起也是更加畏服。
这也正是李起希望看到的效果。
“咕咕,咕咕,,,”
山西,太原府,府城。
一只信鸽飞到了一处奢侈豪华的府邸,最后落在了一个看似账房一般的书房窗户边,在窗上不停的叫着。
一个三十余岁的中年人疾步走了过去,一把抓住信鸽,在信鸽的脚上,取下来了一个极小的小铜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