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堵大人的意思 是说,现在老百姓的第一生存需求是活着,只要能够活着,老百姓对房屋田地的需求就不是很迫切。
甚至可以说不在乎,所以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即使房屋田地的价格被炒到天上去,这也和老百姓没有关系,不过是富人和奸商之间的一场游戏而已。
是这样吗?本藩可以这样理解吗?”
“是的,殿下蕙质兰心,下官钦佩。”
“呵呵呵,,,”
李起无奈的呵呵笑了几声,“堵大人你就不要来取笑我了,我这还蕙质兰心?在你面前我都感觉自己愚不可及了。”
似乎也是真的有要考教李起的心思 ,这时堵胤锡便是对李起问道:
“那么依殿下所见,若是房屋田地的价格与老百姓没有关系,那么此事到最后又将演变如何?”
李起想了想,整理了一下思 路,而后郑重回道:“如果刚才先生说的话全部正确,那么本藩不在南京当皇帝,这南京即便房屋田地被炒到天上去,也不会有老百姓参与其中。
自然而然,那些奸商小人也就不可能挑拨起老百姓的仇恨之火。
所以最后即使他们要闹,也只是他们自己的单独行为而已,不会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