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常淓听了李公公的话,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,反而是一副你了解我的得意微笑。
“伴当,你的顾虑,朕又如何会不知,不单是阮大铖,还有那朱国弼,也都是不可靠的。
有道是一次不忠,终身不用。试问又有哪个帝王敢用一个谋逆之臣呢!”
这话也确实是不错,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辩证的来看待,今天他阮大铖和朱国弼可以因为不如意,而联合朱常淓来行大事,
那么明日他们就可以因为在朱常淓的手底下不如意,而又去联合别人来谋逆朱常淓。
李公公听了朱常淓的话,放心不少,但是他更加是好奇了。
“既然皇爷都是知道,那为何还要重用这两个乱臣贼子,给他们赏公封王?”
朱常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,拿起了一支毛笔,一边写字,一边说道:
“伴当,你不懂,阮大铖乃是内阁首辅,朝中有许多他的党羽,至于那朱国弼,更加是手掌兵权,都不是善茬。
朕初登大宝,他们不论是鬼是魔,朕都是要用他们。”
说到这里,朱常淓又是话锋一转,道:“不过伴当你也不用担心,臣子终究是臣子,而朕,终究是皇帝!
待朕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