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大铖,本藩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会死在你的手里,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,龙游浅水遭虾戏,虎落平阳被犬欺!”
李起有气无力的对阮大铖说了一句,话语虽然不是很有力,但是话里那浓浓的火药味,却是分外明显。
阮大铖丝毫不以为怒,反而是感到一阵自豪和得意。
这也不奇怪,能够把李起这样的人逼到这份上,这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,一般人还真是办不到。
“殿下,这一切都是天意,有道是顺天者昌,逆天者亡,下官也不过是秉持天意,尊奉皇命而已,还请殿下上路后,不要怪罪才好!”
阮大铖话里虽然多少有几分赔罪的味道,但是那语气和眼神 却是半点赔罪的意味都没有,有的,依然是一副恨不得李起立即死去的狠心肠。
李起听了,拳头紧紧地握紧,眼睛看向阮大铖和陈公公他们两人越来越是凌厉。
感受到李起的情绪变化,阮大铖和陈公公两人都是不免慌神 ,
怎么回事,难道这定王临了临了的,要反悔抗旨不成?
不过这样的感受很快便是又渐渐的消失,因为李起的凌厉眼神 持续的时间很短暂,很快,他的眼神 又是变得萎靡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