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，选择站在你的对立面。”
“布鲁斯，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！”
超人的声音提到了几度，但蝙蝠侠却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，他不去管身上的疼痛，而是摇了摇头：“有些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，克拉克，其实回想一切，我终于理解了你……”
超人没有接话，只是沉默着朝着世界熔炉的中心极速飞行。
蝙蝠侠紧紧抓着超人的手，“你得知了母星毁灭，亲手葬送了氪星的未来，杀死最后一个氪星同伴，如果没有露易丝，你早就已经疯了，而当露易丝出事后，我却不顾你内心的感受，一味的要求你当一个圣人……我们都不是圣人，我们只是凡人！”
“所以，你觉得我应该杀了小丑么？你现在要放弃你的不杀原则了？”超人双眼颤动，他不知道蝙蝠侠到底是什么意思 。
蝙蝠侠摇了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我有我的原则，但或许……我不应该将我的原则强加在你的身上，这些年我反思 了很多……克拉克，每个人的内心都有黑暗的一面，但我相信你，你永远会拯救世界，因为你的克拉克·肯特，超人，我的朋友！”
当蝙蝠侠说完的时候，超人已经飞到了世界熔炉中央，此刻的世界熔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