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知。
“多谢先生！”
在所以的疑问都被解决之后，柳生雪姬发自内心的感谢归海百战，在这个时代，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毫无保留的指点别人的。
当然，柳生雪姬并不知道，她的武功虽然不差，可现在的她在归海百战的眼中，还是不成威胁，解答一些问题，无关紧要。
如果等柳生雪姬真的到达一定高度，归海百战也不会如现在一般的回答她所以的疑难了。
在这一点上，柳生但马守就很识趣，就算是知道归海百战的武功境界在自己之上，他也不会前来求教归海百战。
或许，他也知道，归海百战不会轻易解答自己的问题。
归海百战不介意有一个实力强大的对手，因为只有实力强大的对手才能刺激他成长，可是并不代表他会为了有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而特意去培养，而且还是一名东瀛人。
就算是现在的柳生但马守对他唯首是瞻，可是，他并不完全信任柳生但马守。
柳生世家，只是归海百战手中的一枚棋子。
在他的手中，还有着其他的棋子，这一点，柳生但马守本人也清楚的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