斩暨的手突然收拢,紧握成拳。
“他还有最多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活了,在这段时间他不能接受太过于剧烈的训练。也不能使用药效强烈的药物,除了那个办法之外我想不到任何的办法了……”易抱住自己的头,露出难得一见的脆弱。
“小天是小意唯一的儿子,也是义父唯一的外孙,我不能让他有事!”
“那你呢?”斩暨站在一旁,眸中光华闪耀,代表着它现在同样不平静的内心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?你知道这个计划一旦实行,可能会发生什么吗?”
“我不在乎!”抬头看向斩暨,直视它的眼睛,易鹤将这四个字说得斩钉截铁。
“行,你不在乎!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我还能说什么?啊?你都不在乎了,老子也不在乎!想救云落天,是吧?可以,不过你最好做好心里准备,有些东西,即使是你也承受不起!”斩暨被易鹤这话直接气笑了。
“还有,你也别指望,到那个时候,我会听你的话留在他身边!”说着他直接摔门出去了。
留下易鹤一个人在自己的休息间苦笑。
龙翼号却完全没有受到舰上面的“乘客们”的情绪干扰,维持着固有的速度,看似缓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