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很明显我从来没见过,就在刚刚又闻到了特别浓的味道,突然想起来了,我在意大利的时候闻过这种味道,不过不是单纯的这种味道,而是跟其他东西的混合,我去野生植物园的时候闻到的,当时被这种味道吸引,还专门找了,找到一种奇怪的植物,长得也奇特,那是我唯一一次见到哪种植物,还特地问了导游,名字好像叫游草,只有意大利有,对气候的要求及其高。”
“这能说明什么?气味像不能说明什么啊。”刘真有些失望,世界上植物那么多,有相似的不奇怪,就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也不奇怪,性质却会千差万别,
“不不不,你听我说完,后来我想把那植物带走,但是被那个导游拦了下来,她说不行,就是那个不行!她也是东方人,我觉得她了解那种植物!当时她的表情真的很奇怪!”梅汉斯非常坚定。
刘真不再全部否认梅汉斯的坚持,他肯定是对这件事印象深刻才会一直记得,气味这东西太千变万化,竟然能让他记得这么久,一定不简单。
“所以你接下来想怎么样?”刘真问他。
“我想找到那种植物,徐老三给我们的香料只是加工过的,我们都没见过它真正的样子,把那东西找来,我要亲自研究研究。”梅汉斯非常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