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寒水坐在地上,脸色惨白,头发因为刚才的疼痛而被汗水打湿了,挺拔的身影都颓丧了不少。
刘真额前的头发因为太长时间没有修理,在昏暗的路灯下遮住了双眼,同时遮住了散发着强烈地具有侵略性的光芒。
“老怪留下的止疼药还有很多,这两天每到夜里你就多吃一些,我会给你找解药回来。”
两个人的脚步声在柏油马路上非常静谧,只有踩到树枝的时候才能让人发现。
“不用,这点疼痛不算什么。”萧寒水嗓音喑哑,不容反驳却又让人忽略不了其中的疲惫。
刘真没有说话,作为一个武功上乘,修炼上乘的人,他说可以,那就是可以。
第二天天刚蒙蒙亮,萧寒水从床上坐了起来,疲惫消失了不少,身上的衣服已经好几天没有换过,从床头拿起匕首塞到腰间,下地就要出门。
门刚打开一半,就见露出一只脚。
刘真把另外一半门推开,双手抱拳,身子靠在门边上,神 色黑压压地,慢慢抬头。
“怎么?昨天没痛够?再来一次?”刘真末尾语气微扬,质问萧寒水。
“嗯。”萧寒水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来,跨国就真的脚就要出门,刘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