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周正的骨灰。
男人紧张地坐在车子后面,伸长了脖子听刘真电话里的动静,“她怎么样了?有没有出事?现在能见我吗?”
刘真回头看了他一眼,“别担心,马上我们就到医院了。”
男人捂着脸,低下头,一边颤抖着肩膀,一边啜泣,“对不起……我们也是身不由己……”
“不,你们其实有选择的!”刘真勾勾嘴角,“只不过你们不愿意选择一条正经的路,因为来钱不够快,对不对?”
“……”那男人听了,半晌没说话,刘真也不理他了。
毛留哼哼到,“刘真,怎么样了?还要多久到?我还想去厕所呢。”说着,他突然想起来了,“唉?今天一整天了,天山老怪去哪里了?我怎么没有看见他?真是奇了怪了,难得一整天这么清静。”
“他有事情,让他去办事了。”刘真笑笑,“我们快到了,前边右拐就是那家医院。”
几个人下了车,刚刚跑到医院,就看见门口堵住了很多人,刘真心想不妙,便直接打王寡妇的手机,“……”
半晌都没有人回应,刘真深呼吸,立刻抓住了一位护士,“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位咬舌自杀的女人!”
“没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