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差别，就同意了，丢下新书，拿着旧书回去了。
“虎尾草，两性，可寒可热，全看烹饪之法。寒者，加以枸杞，山竹，鸽肉，炖煮一天一夜，佐料配以蛇胆，最终得黄褐色浓稠液体，味苦……”
刘真仔仔细细地读了一遍，又读了一遍，仿佛知道自己在梦中，怕醒过来就忘记了配方。
萧寒水高烧不退，伤口处更是发热，就是发热症状，需要的就是寒性食物的相克。
刘真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睛，脑袋一片清明，赶紧起身找了一张纸把刚才所有的东西都记了下来。
“好了！”
然后是赶紧跟天山老怪打电话，大半夜的让天山老怪把虎尾草送到自己家来。
“我的祖宗啊，你不是记住配方了吗？明天再去行不行？我出去这几天实在累的要命，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这么折腾。”天山老怪闭着眼睛接刘真的电话。
“我去找你吧，你别动，我等会儿就到。”
半小时之后，刘真出现在天山老怪所住酒店的厨房里，旁边摆着虎尾草，蛇胆，鸽子肉之类的东西已经让厨房的人去取了，虽然话费了一笔不小的钱。
天山老怪打着呵欠，双手捧着脸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