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还在思 考当中,便不逼他,也闭上眼睛,装作睡觉。
“睡什么!快起来,该去黑房子了!”一道鞭子又甩下来,差一厘米就伤到胎记男,刘真转头,看一眼红袍子,连忙站起来,摸摸下巴,“黑房子在哪里?”
“你!带着他去!”红袍子明显是不想跟他废话,转身去呵斥其他人。
“黑房子是一个大房间,里面所有人都必须在那里睡觉,在我们吃过饭一个时辰之内必须赶过去,会有人在我们睡觉的时候专门测量我们身体的状况。”胎记男一边走一边解释,“很多人会一睡不醒,我每次都比别人运气好一点点。”
“你是说,我这次进去可能就出不来了?”刘真想起来前几天在东香阁做的菜,吃完后做了一个梦,差一点就出不来,不禁觉得有点后怕。
胎记男点点头,“把每天都当成最后一天过,还能做一个美梦而死,挺好的。”说完,他推开一扇门,刘真跟在他身后,走进去只觉得双眼适应不了这种黑暗,忍不住闭起眼睛摸索行动。
他和胎记男并排躺在柔软的床铺,刘真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最怕疼的软肉,不能睡着,他对自己说。
浓浓的困意席卷而来,刘真几乎撑不住,几次三番都差一点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