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真,对刘真心不在焉地拱拱手,“你是我们这里的客人,抱歉,刚刚让你见笑了。”
说完,他转身要走。
刘真拽住他的胳膊,“刚刚重火说的泻药到底是什么意思 ?”
“都是他在胡说!早上的时候他找到了我父亲,说我母亲给他准备的早饭里放的有泻药,我父亲找人查了,但是什么都没查出来,早上的饭都已经倒掉了。刚刚他又在谩骂我的母亲,于是我们就打了起来,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,看他还敢不敢造谣我母亲!”
重刑一甩衣袖,“当初就不应该带着他过来!”
看着重刑离开的背影,刘真摸摸后脑勺,回到了金梦瑶的房间。
金梦瑶还在吃东西,看见刘真回来,问他,“怎么了,刚才发生什么事?”
刘真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金梦瑶,她听了,笑笑,“重刑的母亲可不是省油的灯,我们那天不是见过她一面吗,身为女人的直觉,我感觉得到,她对重火绝对有不一般的敌意,重火怎么说也不是她亲生的。”
刘真佩服,拍拍手,“厉害,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”你没看出来吗?从这个女人看见重火走进大厅,那一瞬间,脸色都变了,估计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