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是一个贪财之人?”于悦勾起嘴角,贪财的人最容易摆平。
“是,他喜欢享受人生。”秋婆顿了顿,“后来我们走向不同的路,我听说他师傅一直在市野里游荡,吃喝嫖赌样样在行,后来死了,不过他还收了一个徒弟,就是陆药人,这陆药人跟他师傅一个德行。”
“后来……你有没有再见过他?”于悦皱眉,上次听人说这个陆药人的师傅是一个美男子,如今听到秋婆的话,他竟然和秋婆是一个年纪的人。
“我见过他徒弟…有次我去一个政府高官家里有事,正好碰见他在那个官员家里住着,作为家庭医生,我和他闲聊了几句,说到他师傅,让他不要向他师傅一样,做医师的还是要低调点,他笑笑,说大隐隐于市。后来我归隐山林,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面了。”
“秋婆,您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?”
没想到这个陆药人竟然是这样的肆意妄为,风流浪荡的人物,找起来估计要费些力气。
秋婆慈爱地看着床上的刘真,“我记得,不过也是好多年前的样子了,我可以画下来。”
说完,于悦点点头,吩咐手下拿来笔墨纸砚。
不到一刻钟的时间,秋婆画完了人像,于悦走过去一看,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