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永林道: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我们有何冤仇?好歹让老夫做个明白鬼!”
这时,童嫣收了陈永林的次品神兵级长剑,挥剑一斩,割下他的一截头发,冷冷道:“无怨无仇!不过,陈玄锋最近有些事情做的太过分了。这次就割发代首,小以警告!请你转告他,如果再有下次,后果自负!”
旋即,四人施展轻功,飞速离开。
此时,陈永林终于松了一口气,却神色阴沉道:“立刻派人去通知大伯!”
“是,老爷!”
一个后天绝顶的护卫抱拳道,然后去马厩选了匹快马,飞速赶往沧山。
于此同时,太沧郡,一处县城内。
宇文殇也从一个神色惶恐的中年男子头上割下了一截长发。
……
第二天,中午,玄沧峰,阳光明媚。
陈玄锋正在屋内吐纳修炼,忽然有人敲门道:“陈师兄,在吗?”
他起身开门,见是师弟李铉,于是道:“李师弟,进来坐吧!”
李铉摇头道:“我这次是来送信的!”
随即,他将一封信递给陈玄锋,道:“师兄,这是你的家书,告辞!”
因为身份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