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腰间挂着一把剑,脸上没什么表情?”
吕捕头想了想,道:“跟你说的差不多。那更夫说那人很怪,大晚上的还一个人往镇子外走。他还问过那人要不要借宿,对方也没理他。而死者的死亡时间恰好也是那个时候,凶手应该就是他。”
郑师兄顿时笑道:“雨柔,看来还真让你猜着了。”
宋雨柔奇怪道:“我也就是胡乱猜的。不过,他杀的那裂山刀吴烈,是个隐姓埋名的江洋大盗,而桐城赌坊的老板田六更不是个好东西,可以说都是死有余辜。可他为何要杀这客栈老板和老板娘?”
此时,她们已经查清楚了吴烈的根底,从他家的地下密室搜出了大笔的赃物。并且由此揭开了一桩冤案,这里暂且不提。
郑师兄若有所思,笑道:“我想吕捕头也许能告诉我们答案。”
吕捕头笑道:“大人猜得不错,你们到楼下厨房看看,就知道为什么了。”
虽然他和这位郑捕快名义上属于平级,但实际上六扇门的职能权利远在地方县衙之上,他才会称一声大人。
片刻后,厨房外,宋雨柔对着墙脚,不停的呕吐,差点把早上吃的粉条都吐出来了。
旁边的吕捕头见了暗自摇头,这小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