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又把衬衫纽扣解开几颗,袖扣也给解开。苏烟用手背抹了一下额头一层薄汗,笑了笑,“行了,让他休息,我们走吧。”
“……”佣人欲言又止。
从床上下来,双脚刚落地,苏烟笑,“怎么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?有话要说?”
“您……就不管少爷了吗?”
回头瞥了一眼慕少言,苏烟不解,“不是已经管了么?”
“可是……我觉得,给少爷换一身睡衣或许会睡得舒服一些。”
这可让苏烟为难了。
偷偷瞥了一眼慕少言,他现在喝成这样,没有意识了吧?
那……换不换,已经不重要了吧?
思及此,她拉着佣人出去,“没关系啦,就让他这样睡。谁让他喝得醉醺醺回来,就当给他的小小惩罚拉。”
佣人不敢说话,既然她都这么说了,她一个佣人哪里还有说话的余地。
……
翌日。
脑袋像是要炸裂一般,浑身酸痛。
那感觉,就像被火车重重碾过一样,浑身没有一块肌肉是舒服的。
坐起身,慕少言指腹按着鼻骨,低头一瞥,看到身上还穿着昨晚应酬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