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宁唇角微勾,“充其量不过是帮过我的陌生人而已。”
字字句句透着冷漠。
“你对每个人都这样么?”
慕少言很不爽,她对景亦就不是这样。
为什么偏偏是他被针对?
莫名其妙。
真不讲道理。
“对谁怎样,是我的自由,你无权干涉。”
“没人想干涉你!”
“好极了,请别再跟着我!”
她转身又走,慕少言觉得心里的郁气积压得更多,想也没想,伸手便攥住她。
“去哪,我送你。”
“不敢劳烦,我自己走。”
“我送你。”慕少言一字一顿,态度强势。
这人听不懂人话是不是?
稚宁也来气,抿着唇,眼眸迸射出愤怒的火花,“你以为自己是金钱么,人人都喜欢?说了我自己走,你是听不懂人话,还是自作多情,自大到觉得你想送,我就得感恩戴德,欢欣雀跃的让你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