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只有我,怎么舍得让我一个人猜来猜去,胡思乱想?”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“我要的不是对不起。”
稚宁冷静了片刻,冷冷地说:“你知道我想听什么。”
“我的情况……属于不太乐观,但也不致命。未来怎样,还不能确定。或许能治愈……或许无法治愈,又或许保住了性命,留下后遗症。”
稚宁浑身瘫软,跌坐在地。
死死握住手机,喉咙哽咽,连哭都哭不出声来。
怎么会这样……
好端端的,怎么会这样。
他只不过是出趟差而已,怎么就染上了这么严重的病毒。
她多希望这是一场梦,醒来,他还站在床畔,闹着要她起床替他打领带,目送他去公司。
“稚宁,你……要好好的。”
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稚宁暂时收拾好情绪,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哭声说:“你配合治疗,现在医术这么发达,一定会彻底治愈病毒的。”
他气若游丝:“但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