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慕少言一把扣住她的肩头,将她按在原地。
他低下头,修长的指尖,挑起她的下巴。
近乎温柔地用指腹,拭去她的泪水。
“是,请你同事吃饭,我的目的本就不单纯。没有人能比男人更懂男人,谁觊觎你,谁对你有好感,我一看便知。”
慕少言唇角微勾,“稚宁,我吃醋,我生气。所以,我必须要让他们知道,你是我慕少言的女人。他们最好死了那条心,别再打你的主意!”
“今天如果有那句话,让你不开心,我很抱歉。”
慕少言放下手,进而插进西裤口袋里,“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,你先休息。”
翌日,稚宁起了个大早。
问张嫂要了冰袋,给眼睛和脸消肿。
慕少言照例送她去公司,两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谁都避而不谈昨晚发生的不愉快。
可谁也知道,心里有根刺,还没拔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