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食言?”
稚宁知道他指的是什么,无非就是对他姐姐说过的那些话,她食言了,做不到。
现在,成为了攻击她的利器,来攻击她。
她心虚,无法反驳。
“对不起。”
慕少言只觉得胸口发闷,她的对不起,没有任何用处,并不能让他心里畅快哪怕一点点。
“行了,没有意义的道歉,不用再说。”
掰开她的手,慕少言准备绕开她上楼。
稚宁张开双臂,紧紧搂住他,“我错了,对不起嘛。”
他高大的身躯,顿时没有了任何动作。
低下头,看着脑袋埋进他怀里的稚宁,道歉得还有些许委屈,她委屈?
慕少言想笑,该委屈的人,是他吧?
她还先委屈上了。
被分手的人是他,被嫌弃的人也是他,他还没哭呢,她怎么先哭起来了?
稚宁知道,这些天伤了他的心,也知道他不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