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,第二天他仍旧让她去公司。
一连好几天。
她现在总算明白他之前说过的那句话,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他要她二十四小时都呆在他身边,不能离开他的视线范围。
若是以前,她会觉得甜蜜,在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,他这样的做法,她只感觉疲惫,和窒息。
内心的压力,无形之中膨胀,壮大到足以把她压垮的地步。
她总是找机会从他办公室逃离,说要透透气,她肯主动说话,慕少言已经很开心,便让一个女秘书陪她去透气。
稚宁极力反对,“我是人,不是犯人,用不着让人跟着吧?”
正在批示文件的慕少言,闻言,俊脸闪过丝丝错愕,短暂的几秒过后,他抿了抿薄唇,放下手中的钢笔,情绪几番变化,最终化为一声自嘲的轻笑。
“是不是我现在做什么,在你眼里,都是想监视你?”
稚宁不置可否。
“你不熟悉公司,让秘书带你去,她就回来。你不愿意的话,也没关系。”
他垂下眼帘,淡淡的说完,便继续低头批示文件。
没有再说一句话。
站在原地,稚宁看了看他,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