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她自己也不开心。
她那小脑瓜子,他不在的时候,也不知道会不会胡思乱想。
稚宁咬着勺子,含糊地说:“不要,你去出差我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,还会给你添乱。我就在桃花源呆着,你放心吧。”
“真不去?”
“不去不去。”
慕少言无奈低笑,“好,随你。”
当晚,慕少言要得有些凶。
大概是离别在即,他心有不舍,稚宁也明白这一点,特别听话,也顺从。
翌日。
天刚亮,身边的人就起身了。
稚宁其实很困,但心里绷着一根弦,睡得不是很沉。
身边稍有动作,她就挣扎着醒来。
揉着眼,看到男人站在床边,修长的手指正自下而上地系纽扣。
看到她醒来,慕少言动作一顿,也不管衬衫还半敞着,俯身捧着她的脸,指腹温柔地摩挲,“吵醒你了?”
“没有。”稚宁刚睡醒,声音很奶,“你几点的飞机?”
“九点。你接着睡,一会儿我就去机场了,早餐就不陪你吃了。”
稚宁水汪汪的眼眸,如小狗狗般无辜,又柔弱,“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