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宁也没什么好解释的,耷拉着脑袋,神色蔫蔫的,连垂死挣扎的力气都没了。
这下好了,逃跑被当场抓住。
她惨了。
她闭了闭眼,已经做好承受他怒气的心理准备。
没想到,他只是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,“早餐一会就送到,过来。”
放下鞋,稚宁垂头丧脑地跟在他身后,到客厅坐下。
啪。
金属打火机窜出火焰,点燃了他叼在嘴里的烟。
他深吸一口,白色烟雾轻轻袅袅腾空升起。
尼古丁的味道,在空气中扩散。
稚宁不敢看他,忐忑不安,又觉得羞涩得无地自容。
一支烟过半,慕少言才抬起眼帘,嗓音低沉,微冷,“你跑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“说。”
稚宁懊恼不已,“我尴尬,待不下去了。”
“已经发生的事,你尴尬能解决么?跑得了一时,你跑得了一世么?”
“……”稚宁不语。
“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。”
她抬起头,弱弱的顶嘴,“逃避虽然可耻,但有用!”
慕少言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