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害怕?”
她摇头,不说话。
眼里泪水越积越多,随时都会掉下来。
任由慕少言怎么问,她都不肯说,卧室里的气味实在难闻,他抱着她去了次卧,张嫂煮好解酒汤送进主卧,却发现他们不在。
找到了次卧,刚要敲门,透过虚掩着的门,看到矜贵的少爷,蹲在床边,给稚宁拖鞋。
她想了想,等了一会儿,才敲门。
“张嫂,你来得正好。”
稚宁醉得没有意识,无法自己换衣服洗漱,他不方便,张嫂来了,他便让张嫂帮忙。
“帮她换一身舒服的睡衣,给她简单擦洗一下。”
“好的。”
慕少言点点头,仍不放心地看向稚宁。
“少爷您放心,我一会儿弄好了,叫您。”
这样最好不过。
慕少言稍稍放心了些,离开次卧。
…
稚宁很难受,感觉身体里像是有火炉在烤着她一样。
浑身汗津津的,很难受。
她踹开被子,短暂的凉爽让她舒适地喟叹,下一秒,热度又上来了。
她挣脱不开,也无法躲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