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……
第二天早上,陆眠刚出门,就被拦下了。
她目不斜视,训斥保镖,“都是干什么吃的,在自家大门还能被人堵了?”
保镖立即下车,把挡住去路的凌遇深拉走。
一连半个月。
凌遇深每天早上都在庄园门口守着她,而陆眠也没有一次正眼看过他。
温柔故意伤害的案子,很快就开庭了。
开庭那天,作为原告和被告的白雪和温柔,都出席了。
而陆眠,则是坐在了旁听席。
白雪脸色不如从前,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,憔悴得很,看起来整张脸都黯淡无光,哪怕化妆品都无法遮盖住。
她看到了胸有成竹的温柔,也看到了似笑非笑的陆眠。
顿时,那股郁气从心底深处丝丝沁涌而出,令人不寒而栗。
保镖在一旁低声道:“小姐,这种低难度的案子,根本不需要您亲自过来旁听。”
确实,如此低难度稳赢的案子,不需要她亲自过来旁听。
可是啊,她偏要过来。
白雪不是很孤傲,谁都看不起么。
把她脸上的伪装和自尊撕碎的机会,她怎么能错过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