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，本来也没确定什么关系。计划赶不上变化，我能理解你。做不成夫妻，还能做朋友，对吧？”
她能理解就好。
凌遇深颔首，微笑，“当然。”
“好啦，不打扰你了。下次有机会再见。”
忍着泪，江菲步伐凌乱地离开了。
秘书刚好送茶水进来，就跟江菲迎面撞上，幸好她闪躲得快，否则就撞上了。
“总裁，这……？”茶水还上不上？
凌遇深挥手，“拿出去。”
“好，好的。”
秘书关上门，端着托盘回茶水间，遇上了徐助理，不免跟徐助理吐槽了几句。
“徐助理，你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？”
徐助理端起咖啡，喝了一口，“什么内幕？”
“总裁的女朋友啊。”秘书说，“我看刚才那位小姐，也是爱慕总裁的，就是不知道为什么，一脸伤心的离开。”
“少八卦。”徐助理端着咖啡走了。
秘书叫住他，“哎，那你说说总裁到底喜欢谁嘛。我好奇，到底谁能当上我们的总裁夫人。传言董事长夫人在给我们总裁相亲，看来，再过不久，我们就有总裁夫人了。徐总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