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示什么,陆眠知道。
他待人温和有礼,实则是疏离,以礼貌的态度,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。
无形之中,他建立起了一道结界,旁人无法跨越,他也不会主动出来。
护士很快就进来,看到陆眠的手,顿时就生气地道,“你怎么不好好躺在床上输液?”
“哦。”陆眠转身回去躺下,冲护士眨了眨眼,“我躺好了。”
护士:“……”
真是又气又无奈。
护士把吊瓶和针管收拾走,又重新拿了吊瓶和新的输液针进来给她输液。
烧还没完全退,陆眠躺在病床上,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。
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。
陆眠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,睁开眼,发现自己满身是汗。
病号服被汗水打湿,贴在身上,难受极了。
手机还在继续响,她拿起手机,看了一眼,“小满。”
声音有气无力的。
“姐,你怎么了?”陆焰听到她沙哑的声音,吓了一跳。
“没什么,发烧而已。”
“发烧?”陆焰声音陡然拔高,“你怎么没告诉我?你在哪啊,佣人说你一直没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