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住!”
司徒云舒径自往外走。
“司徒云舒,我让你站住!”
男人低吼。
终于,司徒云舒停下了脚步,她背对着他,没有回头,“什么事?”
声音冷冰冰的,带着一抹不耐。
“让你留下来照顾我,是不是委屈你了?”
“……”
“刚才的噩梦,是跟江南有关吧?”
“……”
“也对,只有跟江南有关的事,才能让你心神不宁,整个人都不对劲。”
“说够了么?”司徒云舒冷冷的道,“说够了就闭嘴。”
“看来,被我说中了。”
他自嘲一笑,背上的伤,每日都在折磨着他。
而她,何尝又让他好过?
明明在他身边,却忽冷忽热,若即若离。
每当他以为,能就此抓住她的时候,她却犹如指间沙,轻易的就从他掌心里溜走。
他人生中,所有的挫败,都来自于她。
唯有她,才最让他束手无策,无计可施。
雨还在下。
轰轰烈烈的下到了第二天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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