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买了什么,快让我看看。”
司徒云舒把粥放在床头柜上,自己找来一张椅子,坐下后,“要喝粥还是吃包子?”
“喝粥。”
包子有什么好吃的,还是喝粥吧。
喝粥,她喂。
粥是滚烫的,回来的路上,温度已经降下了。
司徒云舒端起粥碗,一勺一勺的喂。
“烫,你吹一下。”
“你确定烫?”
司徒云舒斜眼睨他,一副关爱智障的眼神。
“我确定。”
“你告诉我,热气都不冒了,能烫到哪去?”
她端在手里都不烫,怎么到了他嘴里,就变了温度呢?
慕靖南“……”
他面不改色心不跳,“可能受伤后,对温度特别敏感。一点点的热,都受不了。”
他提到受伤。
司徒云舒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他背后的伤,反驳的话,悉数压了下去。
吹了吹,再喂他。
慕靖南心满意足的喝了一碗粥。
司徒云舒收拾着床头柜,漫不经心的问,“刚才有谁来过么?”
“没有,怎么会这么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