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呢？”
林沁儿摇摇头，方飞雪开口，“她昨天有事要回老家，这会儿不在。”
“你们应该签过协议吧？”
梁潇月作为画廊的签约画师，应该签过协议，协议里应该明确要求，画师的作品属于自己独立创作，版权归属自己。
“签过。”这一点，林沁儿可以肯定。
但凡是跟画廊签约的画师，协议里必定会有这几条硬性规定。
这是为了避免以后给画廊带来纠纷和损失。
陆胤轻轻颔首，“给她打电话，让她立刻回来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方飞雪有话要说，在陆胤冷冽的目光之下，硬生生把余下的话咽了下去。
“可是什么？还是说，你愿意替她承担损失？”
退一赔十，七千多万，她愿意替梁潇月赔么？
方飞雪闭上嘴，不再说话。
林沁儿深吸一口气，“我打吧。”
找到梁潇月的电话，林沁儿给她打了电话，电话迟迟没有人接。
她压力山大，不得不继续打。
终于，在第三通电话的时候，梁潇月终于接起了电话。
“老板，你找我？”梁潇月的声音，格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