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慕靖南按住她的双肩,薄唇紧抿着,透着几分不赞同的愠怒,“云舒,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”
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。
她到底知不知道,刚才自己的脸色有多可怕?
如果不是脸上有粉底遮住,恐怕早就是惨白一片了。
这是他的主卧,空气中,充满了他的气息。
就连身上盖着的被子,也都是他的气息,司徒云舒极为不适应,也迫切的,想要离开这里。
掰开他按在肩上的手,司徒云舒一手撑在床上,动作迟缓的下床。
“二少。”医生敲门进来。
司徒云舒有些诧异,随即又垂下眼帘,低头穿鞋。
“云舒,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。”
“不用,我没事。”
慕靖南以为她担心晚宴赶不上,于是温声安慰她,“距离婚礼晚宴还有一段时间,让医生给你检查,然后再休息一下,嗯?”
“慕靖南。”司徒云舒停下所有动作,不满他自以为是的安排,“我们没有任何瓜葛,希望你有一点做为陌生人的自觉,不要随意替我做主。”
医生杵在原地,进退两难,眼看着慕靖南和司徒云舒就要吵起来,他识趣的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