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,司徒云舒坐起身,一脸冷冽。
她冷言冷语甚至没有一个好脸色,慕靖南也不恼,微微笑着,像是一个极有风度的绅士一般,“云舒,需要我提醒你,贴身保镖应该履行的义务么?”
现在别说贴身了,她自己单独住一个卧室,根本就无法起到保护他的作用。
又怎么称得上是贴身保护呢?
“别告诉我,想要暗杀你的人,还能混进官邸来动手。”
“万事皆有可能。”慕靖南目光灼灼,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不是么?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,你这么怕死?”
明明是讽刺的语气,他却不疾不徐的回答她,不见一丝恼意,“从前是不怕,可现在怕了。我怕我死后,没人像我一样爱你。”
“慕靖南,你真有恶心人的本事。”
“恶心到你了,是我不对。但你还是得跟我回去睡。”
“滚出去!”
“活着我留下来一起睡?”慕靖南似乎在考虑这个方案的可行程度。
最后,还是认命一般,走到床畔,掀开被子一角,就要躺下。
“慕靖南,你不要得寸进尺!”
司徒云舒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