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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人走远消失不见之后，厉清欢才放下刀叉，端起高脚杯，抿了一口红酒，“寒尘，我怎么不知道你跟乔小姐已经熟到可以约着吃饭了？”
“我跟乔小姐不过是偶遇罢了。”叶寒尘轻描淡写的解释。
与其说是解释，不如说是敷衍，更贴切一些。
“寒尘，你喜欢乔小姐，是么？”厉清欢轻晃着高脚杯，笑意带着几分凉薄。
叶寒尘眉头紧蹙，脸色微变，“清欢，你在胡说什么？”
“是我胡说，还是你心虚了？”
“我和乔小姐，充其量也不过是几面之缘。因为上次纪太太的事，我帮了她一次，所以这次偶遇她请我吃饭作为感谢。”
“是么？”厉清欢深感怀疑。
事情真的只是这么简单么？
离开餐厅，乔安快步往外走，手腕倏地被人紧紧攥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