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云朝宗等人,令我回来问大师姊,咱们下一步如何去寻大师兄。”任守阳忧心忡忡,接着说道:“云朝宗在大师兄身上所谋重大,此时定当已将大师兄移送到台州之外。”
苏儿秀眉深蹙,沉吟道:“云朝宗心机阴沉,诡诈异常,要想在他身上找出破绽,绝非易事。此事、此事……”苏儿思 虑重重,沉吟起来。
任守阳听苏儿如此自言自语,沉思 半晌,道:“大师姊,云朝宗坐镇台州府,转藏、看守大师兄的定是他的属下或是帮凶。咱们只是将云朝宗盯牢,当不易找出端倪。若多加留意台州府衙和城内外道路,云朝宗的人定当行事出入,或许能从他的党羽们身上找到蛛丝马迹。”
苏儿抬首,看了任守阳片刻,才道:“是,对,师弟所言有理。”
任守阳见苏儿形容憔悴、双目犹自略显红肿,不禁大感心痛。方才他所说的一番话,道理如此浅显平易,这位智巧无双、聪慧如神 的大师姊,此时关心则乱,她竟然就没有早早想到。若在往常,无论遇到什么艰难险阻,大师姊早已是妙着纷出、成竹在胸了。
苏儿看出任守阳的关切之情,定定神 ,道:“三师弟,就依你所言。不再增派人手,云朝宗耳目聪明,非寻常之人,免得打草惊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