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旦隐藏,咱们会愈发难找。”陈英白边听边默默点头。
苏儿道:“那咱们去大牢,”起身就要出门。
任守阳道:“请师姊再耐心等几刻,此时天时尚早,等初更时候,凑牢子们眼花,咱们再进去探个究竟。”
半个时辰的时光,苏儿就如等了一年之久,强自按捺,等到了天黑。任守阳道:“大师姊,稍等片刻,我去去就回。”
不过两盏茶功夫,任守阳回来,手里提个包袱,向房内二人一摆手,三人出门。
三人趁夜色到了台州府大牢,行到暗处,任守阳抖开包袱,原来是一包牢子衣装。三人换好衣帽,任守阳在前,大摇大摆向大牢门口走过去。
牢门口监守上前挡住三人,道:“兄弟,干什么来了?这里值夜的已换好了班,你三人又有何公干?”
任守阳竟不停步,不理会监守阻拦,自顾向里走,苏儿和陈英白紧跟。任守阳边走边道:“你道老子巴望来呀。都是老子撞了霉运,牢头说知府大人吩咐下来,今晚来了通匪要犯,须增派人手看守,就叫咱新来的哥仨来了。”
监守一怔,随三人向内走几步,道:“有这等事?且慢,牢头怎么……”
一句话没说完,苏儿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