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彦也是直直看着金寓北,但看不出金寓北神 色有丝毫异变,接着说道:“再者,正如大师兄所说,今晚公孙彦来此,就是要与大师兄竭力一战,我俩武功高下如何,见个真章,也好让公孙彦日后谋划大计时有个防备。”
方才公孙彦的无耻言语,令金寓北心中不无气恨,但强敌在前,此时脑海之中,已是杂虑尽去,一派空明,心目之中,只有公孙彦和他的招式武功。
听公孙彦要和自己竭力一战,金寓北道:“好,你这就出招吧。”语意平缓,就如当年师兄弟锤炼武功时切磋过招一般无异。
公孙彦叹一口气,道:“大师兄如此风范,应是古往今来从所未有,岂是那些妄称耆宿宗师者流所能比拟的。只这番虚怀若谷、纳百川成江海的广大气象,已令公孙彦自觉境界降矣。”
园门前众人听公孙彦如此说,心中亦都同感,不论公孙彦是何用心,但均觉这番话是恰如其分,人人看向金寓北,对他雍容坦荡的气概无不钦服。
公孙彦说罢,看金寓北神 色,以为他历来谦逊,会有应答,或者如此情势之下,会不耐催战。不料,金寓北虽然与他四目相对,竟然充耳不闻,全然不理他究竟说的是什么话。
苏儿冷笑一声